第(2/3)页 “不知道这个铁盒会不会被人挖走,如果能留下来就好了。你们两个幺儿,写的真是太有意思了,想必还要过好多好多年才会发现这个为父的秘密。 阿青,爹爹取这个名,是希望你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你是哥哥,脾气总是不好,但是大是大非上拎得清。以后要好好照顾弟弟,爹爹老了,你们也很快长大,要做让自己骄傲的人,爹爹和娘亲都相信你。 阿蓝,你从小就性格坚韧,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,爹爹也很喜欢你的这一点,但是有时候却会优柔寡断,决心不够,你要相信内心的决定,爹爹会常给你买糖的。 孩子们,知子莫若父,无论怎么样,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吧。有生之年不求富贵,但求你们平平安安,按时长大,爹娘就知足了。” 有滴滴水点打湿了单薄的信纸,像是日光下闪耀的晶珠,天气却依旧万里晴空。 那是心里落的雨,柔和温暖,浸润干涸的心田,洒下了心灵之窗。 真正宝贵之物,也许只有失去了才知道。 而随后,正当何凌蓝收拾好告别回忆,正欲离开时,有一中年男子认出并喊住了他。 “你是不是以前住在这的那个何家孩子?现在都成了大理寺神探了。” 听闻,何凌蓝恍然,点点头。 “这位先生,您是?” 那中年男子爽朗笑着,看着眼前的何凌蓝。 “你不记得我很正常,我以前是捕头,同你父亲工作上有过几面交情,还来过你们家里做客,你那时年幼,想不到现在竟然成了这样。” 那中年男子,看着空荡荡的双袖,一脸唏嘘。 “天意不公啊,唉,你父亲这么正直,为人善良,苦了你们两兄弟了。你们搬家后,消息就少了,你娘亲现在是否安康?” “嗯,就是身子落下了顽疾,腿脚有些不便,她总也不肯去医所,说花冤枉钱,吃吃药就好。” “那你哥哥呢?” “哥哥去了很远的地方。” 那中年男子感慨。 午后,两人坐在街边树下长椅,聊起往事。 “凌蓝,你这次回来,有没有去看望过旧人故友?” “还没有,我只是想起有东西遗忘了,便回来一趟,这里很多事情都没有变。” 那中年男子笑然,提起旧人,他想起来一件事。 “凌蓝,你成家了吗。” “还没呢,大理寺功高劳事,自己也还有夙愿未了,成家暂且搁置段时间吧。” “那你要不要女娃?” “女娃?谁家的姑娘?” “随我前去便知,她也想见你们何家。” “见我?我们从欧罗巴远迁而来,此地应无亲无故。” 何凌蓝不解,随着那中年男子前去。 他记忆中的旧人故友都已经断了联系,也没有任何有交往印象的人,这个女娃会是谁? 而来到一处教小孩子读书识字的塾院,那中年男子男子笑着,领着何凌蓝,进到了塾院。 塾院不大,只有两栋楼,各个年级共数百个孩子在这里读书。 在教室之外,小孩子们都在课间玩耍,有些近点的胆大孩子,围着何凌蓝,稀奇看着那黑金制服;有的距离远,三五成群则还在跳绳和丢沙包。 “鹤儿!鹤儿!你看叔叔我带谁来了。” 那中年男子敲了敲教室的门。 “啊,陈叔叔,您怎么来了?带的谁呀?” 一声清脆的声音,伴随轻柔脚步,走到门口。 何凌蓝见得,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,青春甜美,扎着柔苏的环角辫子,一双细长桃花眼,笑起来似春暖花开。 经过那陈叔叔点明,两人身份揭晓。 “你好,我是华婵鹤,是你何家父亲曾救下的那个孩子。” 何凌蓝恍然,这个眼前的女子,就是当年惨遭灭门案时,自己父亲救下的那个孩子。 而后,何凌蓝和华婵鹤,坐在校园的长椅,两人细细闲聊,感触良多。 恰逢风起,发丝清扬,日光下澈,世间美好皆集一眸。 第(2/3)页